“叫什么名字好呢?”
越是害怕的东西,越是要直视他,最后用爱和温暖来过渡。
“IT’S OKAY TO NOT BE OKAY”
今天是待在J住处的最终日,买了饭团,坐上机车,循着浊水溪岸前行。
到了车站,不舍的空气围绕着我们,J边取下安全帽,边叨念着:
“记得要吃饭,记得要睡觉,出门要小心看路,不要想东想西,又跌倒摔车了。”。
我凑上前去,亲吻他的唇,微笑。
J把我拽过去,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。
我独自回到租处,又剩我一人了,我卸下行李,换回那件深蓝色棉质连身裙。
整理行李时,看到wb在袋中闪耀,却发现少了些什么:
“zr,我没有la珠要怎么塞wb呢?”我发了讯息给J。
“啊!太赶了,又忘记了!”J很快地回话,我也不再执著这条wb。
“谢谢zr这几天的照顾,真的很幸福,还有…就是…的身体被zr调教过回不去了
怎么办…。”我越想越苦恼。
“NECO酱胃口越来越大,会不会zr到最后吃不消?”J貌似也很苦恼。
“呐…可能真的要靠两位zr轮流休息了?”那场景在脑袋中一闪而过。
“还是要一起对付。”J说得认真。
“可怕~”不知道会不会死掉?
“不会啦~我们会好好爱护。”看来J没打算放过我。
“今天没有在家里等我下班……。”我都能想见J的表情有多失落。
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应他,我也多希望可以每天见面,但无论是J还是F,两人都是远
距离…那个我所期盼的未来,不知何时会实现呢?
‘虽然是精神病但没关系’完结篇,我在一个人的午后,配着耶加雪菲一口饮尽。
“我要让文英变得跟我一样,这样才够强大,你们人类就是太脆弱了。”剧里,文英的母
亲在被关前对精神病院的院长说道,伴随着歇斯底里的笑。
“人类正是因为脆弱,才要相互依偎着活去啊,这才像是个人啊!”院长摇摇头,语毕转
身离去,剩下文英妈在警车了仰天长笑;人类的外表下,里面没有灵魂。
如空壳般。
“zr,你跟我在一起真的开心吗?”像是嗅到了什么。
“开心啊,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J疑惑着,怎么没来由这样?
“不知道,不安。”我的敏感和读空气技能,在工作上可以帮助我面对个案时可以事半功
倍,但在生活中却会带来压力。
“zr还会在意当初我说要结束主m关系的事吗?这次见面有听你说刺青的图…是因为我
说中断,所以你不做了。”我感受得到J在第二次关系里,细微地,递减的心。
亦或者,我也是如此?
“抱歉,又钻牛角尖了,现在懒懒的,心情低低的,还没写网志,只想睡觉。”凌晨
一点,我还坐在床上,笔电瘫软在腿上。
“真的很累的话也先休息吧,不过明天真的要照时间补起来喔!至于…刺青图的事情,明
后天电话再说吧。”J语带疲倦,工作了一天,才刚吃饱到家,摊在椅上。
“她又来了…这种莫名地低落感,我想,她可能会一辈子跟着我吧…。”我传了讯息给F
。
“忧忧来了?”F带着笑意说。
“你说我的低落吗?忧忧…忧忧真的在我到脑袋里跑来跑去!”我红了眼眶。
“我决定了!我的恐龙就叫忧忧吧!”因为她就挂在我的背包上,每天都在,不容忽视的
那种。
“不错啊!那我的恐龙也改名吧!应该要是自己最害怕、最不能摆脱的东西。”
“那就叫痛痛吧!”我们大笑。
越是痛苦,越是要用笑去面对。
身体的慢性疼痛,一直折么着F,让他失去工作,断了和外界的连结。
“越是害怕的东西,越是要直视他,最后用爱和温暖来过渡。”没关系里的尚泰、江泰、
文英,他们之所以活出与父母不同的人生,正是因为周遭出现了一群人,让他们体会什么
是温暖,而三人的相遇,也让他们明白什么是爱。
结束与F的对话后,我传了讯息给J:
可能月经快来了,忧忧又回来找我了,会莫名地低落。
抱歉,吓到你了吧?
我把自己投进DS关系里,借此转移注意力,但一回到台北就会想起失落的自己,所有的痛
苦记忆又全部回来了…有时候很怕真实的自己会吓跑你,因为前男友就是这样被我吓跑了
。
那个不完美、不能完全正面、不稳定,但很真诚、真实的自己,人们能接受吗?
我用亲身经历做实验,尽管那会使人遍体鳞伤。
精神病是不会离开的,但如何在她回来的时候渡过去,然后继续向前,才是最重要的,现
在的我意识到了这件事。
我原以为忧忧会消失,只要我够努力,做尽各种治疗和尝试不同的方法就会好,但其实不
是,忧忧和创伤会一辈子跟着我,而我要怎么与忧忧和平相处,我又要和什么样的人依偎
在一起走过去,才是我接下来的人生目标。
“那我的恐龙是不是也要改名啦~”J一如往常地,像是要我跟他玩耍一样地说。
“我也会有情绪低落的时候,在我面前完全展现自己没关系,毕竟zr就是要知道和
理解的全部啊。要能学会与忧忧共存,才可以走得更长远。”J的温柔…是我鲜
少能接触到的那种。
“忧忧来的时候,我承认现在的自己还没茁壮到可以和她相处,忧忧会肆无忌惮地在我脑
袋中乱跑。”我没什么自信。
“忧忧来的时候,都会想些什么?”J问。
“我过得这么痛苦。你怎么能幸福?”、“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存在,我也不需要被关在这
里。”忧忧都是这么说的。
“zr最害怕或者想要克服的的是什么?”我没等J的回复,就直接岔开了话题。
“耐性不太好,而且怕麻烦。”J说。
“那就叫双头龙:烦烦和耐耐吧?”怎么想都很符合啊!
“耐耐我想要改叫忍忍。”J立刻反驳。
“忍忍是希望自己要忍耐吗?”我问。
“嗯,忍住性子。”J在电话那头折手指头。
“觉得忍住不好,就是这样不断忍耐才生病的;没耐心来了和烦的感觉来了的时
候,应该是发现它们,提醒自己可以接受它们,找到不让他们控制我们的方法,无论是释
放他还是冷落他,为他命名,和他对话,心里默数让自己冷静下来,都比忍住和压抑好!
”我机关枪似的言语,让J停下动作。
“这样说,说服到我了,那就烦烦跟耐耐!”J笑着。
“那要把名字分给哪一边哩?”夜深了,我们在童言中睡去。
梦里,
F用他修长的手指弹了我的脑门,又大力拍了拍自己的身体,说了曾在电话里头,让我大
笑的话语:
说不定大脑的肌肉会跟身体的肌肉一样,痛个2天就会过去了。
当肌肉受到拉扯撕裂,复原过程中如果有适当的营养,长出新的肌肉,反而会比受伤之前
更加强壮呢!大脑的肌肉也是如此的吧(笑)?
他眯成笑眼。
这是我听过最好的一句话了。
隔日,我在台大校园的一面玻璃诗墙上,看到了蝴蝶。
那只原本被称为psycho(精神病)的蝴蝶,在阳光下变成了psyche(赛姬);
受尽折磨的美丽心灵,会带来‘治愈’。
—-
在一道长廊的尽头,冬阳倾斜
温暖,宁静,许多半开的窗
拥进一片曲绻凶猛的绿
我探身端详那树,形状
介乎暴力和同情之间
一组持续生长的隐喻
剧痛的叶荫以英雄起霸的姿势
稳重地复盖在牧歌和小令的草地上
屏息安定,乃有千万只金凤之眼
仰望天上慢慢飘流的鱼状云,又
如大航海时代错落兀立甲板上的水手
在长久节制的寻觅过程里
凝视平静澳热的海面,北回归线之南
南回归线之北,不其然
发现一群季候性的水族
正沉默地向西泅游
“彩色蝴蝶,”一个小女孩轻声
惊呼道。我回头看见她
恋慕地(肯定是教授的女儿)
瞪着身边一扇半开的窗说:
“我想要这只彩色的蝴蝶-”
我们趋近那憩息的三色堇
两翅叠合在梦里:“我想
把它捉到,我想然后我想
轻轻将它夹在书里。不疼的”
不疼,可是它会死
留下失去灵魂的一袭干燥的彩衣
在书页的拥抱里,紧靠着文字
不见得就活在我们追求的
同情和智慧里。
我低头看那小女孩
淡淡的黑发浅浅的眉,有一天
她将成长在书里,并且倚窗
注意到一棵奋起拔高的树,惊奇
以无数垂落的手势诉说同情和
智慧,凤眼仍然仰望天上的云-
因岁月而带着慈蔼的神色
-像旗帜一样招展着,又像
成群的彩蝶在春天的风里飞
“那时我是老人了,”我说:
“然而我会永远认得你”
她开心地笑:你喜欢看
一串一串的肥皂泡么?”
对着半开的窗子
在一道长廊的尽头,冬阳倾斜
温暖,宁静。那小女孩
勾起一串斑斓的泡沫
吹向虚无。薄薄的幻影逸入
罩满猛绿的庭院,如刹那的美目
瞬息眨过交错的日光
消逝在风里
我两手扶着栏杆外望
一串又一串的泡影从眼前闪过
那棵树正悲壮地脱落高举的叶子
这时我们都是老人了-
失去了干燥的彩衣,只有苏醒的灵魂
在书页里拥抱,紧靠着文字并且
活在我们所追求的同情和智慧里
最新评论
矫情
写的真好
感动
最近遇到这样一个主,很绅士
是真实的故事吗?
写的真的好啊
遇人不淑,看得我好难过。
第二种不就是我嘛? 我还以为dom要进行第一种。。 怪不得女生比较听我的话,潜移默化的进行了dom